以友情之名践行爱 最近过得怎么样? 盛夏的独家计划。 还是那一个人吗? 来来去去哪一个? 专一的、 散漫的、 还是她? 骄横的、 无理的、 还是她? 没有见面打算, 见面不是义务。 工作攒的金币, 多了几颗宝石。 通勤是 每天必经之路。 职场是 人生必过通道。 该玩就玩。 有什么问题? 想要怎样的未来? 为什么这么焦虑? 外表如此, 内心这般。 过去的人, 别勾引了。 人生建议太多了, 没找到合自己的。 给建议的那些人…
以友情之名践行爱 最近过得怎么样? 盛夏的独家计划。 还是那一个人吗? 来来去去哪一个? 专一的、 散漫的、 还是她? 骄横的、 无理的、 还是她? 没有见面打算, 见面不是义务。 工作攒的金币, 多了几颗宝石。 通勤是 每天必经之路。 职场是 人生必过通道。 该玩就玩。 有什么问题? 想要怎样的未来? 为什么这么焦虑? 外表如此, 内心这般。 过去的人, 别勾引了。 人生建议太多了, 没找到合自己的。 给建议的那些人…
这人又出现了,眼睛就不见了。 北京处长又来了。来见见新任的当地局长。 大概周一就知道这位处长要来的消息。这位处长喜欢对外宣称:“一月来一次”,并且喜欢对外宣称xxx是这个中心的负责人。 说说此人吧? 年纪刚到40。大家都在吹捧这是本单位最能干最年轻和最帅的处长。头发还在,茂密。断眉,无尾,眼睛小,嘴唇厚。爱吸烟、特别爱喝酒、也爱吃醋(山西醋)。 第一次感觉,感觉到此人有些阴鸷,能隐忍。许是成长环境和家庭缘故吧。此人聪明敏捷,善表达,傲气十足,人际关系易与人紧张。性格层面敏感多疑,潜意识轻视他人,常用「…
现代关系中,个人和集体的关系,有时候要通过发薪来维系。这是用来证明彼此还有联系和从属的证明。但是人和人之间则显得非常脆弱。 在Anthony Giddens, Baron Giddens的《亲密关系的变革:现代社会中的性、爱和爱欲》中阐述了其中一种泛理想化的民主观: 每个个人都应尊重他人的能力;不滥用权威和武力,以保证决策的协商性;个人参与决定相互联系的条件;个人能有效地实现其目标。 在这种民主观的熏陶下,形成了我对关系的理解。由于深谙中国式人情关系往来,也了解过中国式情人关系。于是,无比向往的则是一套泛理想的民主…
几近中午,收到一位同事发来的消息,问:“Maledy,收到xx老师通知中午xx部门同事一起吃个简餐,自愿参加,你过来吗?” 我答复:“谢谢您,不参加的。” 然后手抖着补充发了一个信息:“以后有xx老师出现的活动如无必要我都不参加的。”心跳依然加速。 对方回复:“好的。” 我感谢对方的好意,告知和邀请我一同参加。 但是和xx老师的关系,我希望是死生不复相见。我不存在什么仇恨所以不想见。我只是遵循: I dont associate with who have bad habits. I dont associate …
某一天夜里开始下雨,睡梦中,醒醒睡睡,只记得下了一天一夜的雨。打开天气预报,噢,未来天天都是雨。次日,阴天,通勤路上,大雨;傍晚,乌云密布,大雨。再次日,听见直升机飞起的声音,醒来,说:“今日天气该很好。” 问:“你怎么知道?”因为他们直升机开始盘旋了。下床,迫不及待地拉开窗帘,果然,蓝天,透亮的蓝天。在蓝天为背景下的建筑、院子里的小树和庭院的大树都显得格外绿。 近来,有一个梦,醒来,告诉先生,说:“你在梦里和我说你有女朋友了,是个律师。我倒是不反对有女朋友这个事,只是可以换一个职业吗?不要是律师。”…
夏明珠,“我”父亲的外室。父亲一人在大都市中与工商同行周旋竞争,生活上社交上的得力内助。与父亲育有一女。 她的西方型的美貌、潇洒的举止、和蔼周致的款待,都使人心折。 她是“两江体专”,浙江江苏两省联名合办的体育专科学校,夏女士是游泳明星、网球健将。同时,是“白玫瑰理发厅”的老板娘。夏女士唱歌、探亲、金刚钻项链。 后来,随着父亲病逝,夏明珠这颗“夜明珠”被敲碎了,亮不起来哉。 自从夏末潜归,总算偷享乐故园秋色,不觉天寒岁阑,连日大雪纷飞。 夏明珠死了。 陆先生满肩雪花地快步上楼,一反往常的寒暄多礼,开口便说: “昨天…
先生和他的大学友人Matthew互相约了很多次,终于,双方约定了时间。自从先生这位大学友人喜获闺女后,我们便一直想去看看。一来是去贺贺喜,二来按习俗去看看,让这辈的友谊延续。好等他闺女长大后,见了面能说一句:“你还是个宝宝那会儿我还抱过你。” 出门前,由于来不及买孩子的礼物,于是找了个红包,往里放点新币。让先生带着,到时见着了宝宝给宝宝。 一路还算畅通,从高速下来就开始堵了。行政区域的相隔,像是两个城市。闲聊间,问起先生,和这位大学友人的相识。他说,就是18岁刚上大学,彼此都照应,意气风发。先生按部就班走着中规中矩…
和先生走在一个梧桐小道上闲逛。不打算买任何东西,因为没有购买欲望。 先生鼓励道:看到喜欢的就进去看看啊,试试嘛。 我说:“我可不想乱消费。” 一路被梧桐树的树干和翠绿的叶子治愈身心。马路对面还有两个小女孩,走走停停,小可爱的样子,青春地耀眼。我很开心地和先生说,你看对面马路的两个小女孩,好像我和郎朗的小时候啊。 他也笑,长大后就是我和他这样散步闲逛了。 我似乎格外喜欢绿色。 脚步停留在橱窗展示了一条绿色的丝绸长裙。先生推门而进,我紧随其后。裙长不适合我,但这款绿色真特别。在这个店里随便看看,没有喜欢的。那些中式衣服…
七月过了三分之一。 工作上,顺利地办完一场会。会前两天才确定要来的专家,总算凑齐了三位专家老师。一个是本土高校派、一个是被广州引进来科研院所的和一个是从北京来。北京派那位很年轻,刚过35岁,在我看来还是比较愣头青,哈哈。从北京离开引进广州这位在这次会议上向我展示了对方的实力,算是年纪最大的一位,其心态最年轻。本土高校派是我敬爱的一位前辈,请他过来会给我一种“杀鸡焉用牛刀”感。 会议前一天,我问引进派的老师:“明日喝啥,私人请客,咖啡or 果茶?” 他回答:“ONLY GREEN BEAN SOUP” 我噗嗤一下,回…
七月了,我想去度假。 去哪呢?今年我想去一趟内蒙古。去看看辽阔的大草原。从这个职场“退潮”。 因为一直做一个弄潮儿,会感到疲惫。工作就像“嫁得瞿塘贾,朝朝误妾期。早知潮有信,嫁与弄潮儿。” 大领导和我说:“好久没到你家来了。” 我愣了一下,工作地方成“家”了,这种表述真有意思啊,就像自己卖身了一样。 和朋友聊: 他说:“工作单位就是你的家。” 我问:“那跳槽的话,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换个家?” 他答:“哈哈哈,你这个想法,应该说是‘改嫁’了。” 我觉得这个的思维很有意思,但细思又恐极,于是脑子不想探讨。 如果问,我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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