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写下《夜幕》这篇随笔时,便和“老方”约好了于周五晚居酒屋的消遣。先生说要蹭个饭,于是三人就这样定好了。我喜欢居酒屋,是因为一种置身于喧闹的人群中,我的世界就在这一个角落里,听着我想听的声音,说着无关紧要的话。 “老方”是我心里的称呼,见面了依然尊敬地称“方老师。” 日落染黄半天边,天空呈现出一半的浅蓝。我从包里找出手机,接到老方电话说:“我出发了哈”。我说着好,然后催促着孙先生赶紧要出门了。我偏爱这种日落黄昏的调。建筑物还未亮灯,都成了黑的剪影。 自从限行后,城区也不那么堵。老方先到店了。尽管不是我们约定的那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