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不到两天的时间,2024年就要结束了。
如果是按照农历年的运行,那农历年的一开始,我失去了我爱。在整个春季,悲伤笼罩于我。以至于,但凡想念控制不止,便化成眼泪从身体里涌出。
随即,夏季来了。最先让我觉知还要继续活下去的是夜晚的星空。在整个春季,被悲伤占据了的我,要想办法,想自己去爱,体验爱。因为我已经失去了。我甚至没法去被亲口告知,我被失去的ta深爱着。各种纷繁的思念就像夜空中的星星闪烁。因此,对:“Per Aspera Ad Astra.”有了切身的体会。就让我“循此苦旅”,最终我们会重逢的。我的内心深处,无比确定:我很爱很爱你,Jommy,这世间没人否认得了。
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
夏天,我又开始像个孩子一样,学着爱自己。让自己成为一个 “例外”的诗人。所幸,当我被看见,或我看见我自己时,我接纳自己的“例外”,并且为我的各种创作而感到高兴。于是,我也许可以让这样的一个“例外”进入“我”的存在,这可以试一下。这个我想象,一个诗人并且通过我的想象而创造出他来。我自己无法成为诗人,但我的兴趣正是成为一个“诗人”。于是夏天,我成了一个服务员。服务于一个假设存在的对象,开始写诗。
就这样,秋天到了。我知道,和夏天恋爱,并且想要占有夏天时,获得一种“非正当的”快乐,我知道这走向注定失败。但没关系,秋天到了。在自己要被消灭的那一瞬间,生活的丰盈赦免了我。我知道:ta属于那个是诗人的我。
他有着那本质地属于一个诗人的东西,他有过一场恋爱:但这恋爱是完全模棱两可的:幸福的、不幸的、喜剧的、悲剧的。在女孩的这一方向上,一切都可以变得喜剧性,因为,既然他首先是同感地被感动,那么他的“受苦”主要就在于:被爱者受苦。如果他在这一点上搞错了,那么“喜剧的”就成为出场表演者。如果他看着他自己,那么,“悲剧的”就出现了,正如当他在另一种意义上理想地去考虑被爱者时。他从这整个恋爱中保留下了一种理想性,对这理想性他可以给出任何表述,但总是在心境之中,因为他没有任何事实性。
秋天,美好得像夏天一样转瞬即逝。容祖儿JOEY唱:“春天分手,秋天会习惯。”但我,实际上秋天失恋,正好春天就习惯了。于是,冬天来了。如果一直在南国呆着,我不会对寒冬有深刻的感受,尤其是今年冬天,先生又新添了一个暖炉,几乎没有受冻着。可是,当被宣要前去那个寒冷之地,有一瞬间,感受到祂的旨意。我无法拒绝此行,所有要面对自我的旅行,都是无法拒绝的。从我对应“物固有所然、物固有所可,无物不然,无物不可”写下:“皆有我亦无吾可,然吾非我亦然”时,感悟到“物物而不物于物”的具象化时,这趟旅程就注定了。我只能全然地去相信,相信这趟旅程,会有要相见的人。
终于,2024年的春夏秋冬,要过去了。在2024年认识的朋友们,很高兴和您们在这人世间重逢,又别离。再见,2024,再见,我的朋友们。祝愿我们再见时,我依然明媚。
吾爱,我们相识于2014年,终于,2024年要过去了。
依然,感受到爱意缓缓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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