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对未来还有些迷茫,但离开了那个地方,心理上还是感到轻松。 现在对于“权力”的感知,一是对过往经历的愤懑、委屈和厌恶;二是从链条中抽身后的轻微眩晕感和空落感;三是对未来的不确定既紧张又隐隐有一点期待。 离职不是一个干净利落的“再见”,它更像是从一个强权叙事中退场,重新去寻找:我想站在哪一种关系结构里,我愿意与怎样的权力形式共处。 福柯还有一个重要视角:权力从来不是只压迫,它也生产东西——生产身份、生产规范、生产“正常”与“不正常”。离职也意味着:拒绝被一种权力关系定义成“你是什么样的员工”“你该怎样说话”“你该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