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晚,心率似乎恢复正常了。
把那瓶RHEINHESSEN的酒开了吧?
好。
先生喝得有点快,很快便在地毯上躺着,我坐在旁边,火苗的光闪烁。
我说:“这世界,又剩下我俩了。”
先生说:“嗯”
我说:“这十年变化真快。我一直以为你要追求的事,是职业上的前程。我的出现,让你曾经面临过‘不知所措’,为什么没想过,放弃我?”
先生说:“我不像你,出现问题就想着放弃。”
我说:“放弃也是一种解决办法,一种途径,更简单的又粗暴的。更何况,很多时候,解决人,比解决事,要简单。”
先生说:“你从来不是我要解决的问题,我思考的是,如果留你在身边。”
我说:“十年前,我想要的是安全感。有人教我,安全感是自己给自己的,不是别人给的。但这些年,我的安全感,是你给的。有了安全感之后,我发现我要的是自由。”
先生说:“知道自己要什么就很好。”
我说:“嗯嗯。谢谢你让我重新认识了那个童年时光的我,你让我知道我输得如此彻底。”
先生问:“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从生物遗传角度就决定了呢?你的X染色体就决定了。从来都不是出场顺序,不是你多努力……”
我说:“你说的有道理。但我输得心服口服。所幸,我获得的是自由。是解绑,也是解脱。”
走吧,回床上睡吧。别躺在地毯上了。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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