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包括“沙姆解放组织”在内的反对派力量席卷大马士革并推翻阿萨德政权不到48小时,联合国秘书长叙利亚问题特使裴凯儒表示,“叙利亚现在正处于一个十字路口,面临巨大的机遇,但也存在严重的风险。”“这个世界已经没有叙利亚了。”我曾经有一个的朋友,他从叙利亚逃难去了德国,他叫IBO。先生和我,骁童哥哥和他女伴,还有IBO,我们一起去天台酒吧喝酒。IBO讲到他要换德国护照,他努力工作,那股积极的生命力,使我这个体弱的人羡慕不已。他还应允我等他换德国护照了,就来中国看我。如今,已然没法联系了。回来中国后,我失去了一批朋友。朋友,多么珍贵的词汇。先生鼓励我交新朋友,而我不是个主动的人。绝大部分,喜欢,就默默地放在心里。少部分,喜欢,然后靠近,发现还是自己一个人更舒服更自在。哦,扯远了。回到叙利亚,我最早接触到这个词汇是2012年。
那时的我浅显,只能回答:“和平是人类追求的永恒。”当然,十年过去了,我依然浅显。对于战争、斗争,世间人类出于对资源的【欲】与【望】,似乎是一种无法避免的常态,不过以不同形态的保利来展开。但人类善于遗忘,遗忘悲痛。这也是一种恩赐,遗忘和麻木,可以更好前行。对于战争,我是个极其肤浅的人,我怀着最天真的希望,希望众生充满喜乐自由,聚合和散都可以,战争应带来更好的生存。
回到新闻,当局向外宣告的画面中,有一对母子,微笑。这个画面是一种象征,向外传递的是有爱的,欢乐的,正面的形象,以及美满的。战争和风雨过后,人民的笑容是一种象征。这个世界依然在呼吁一种和平,通过人道主义救援,被战争撕扯的人民,在一瞬间象征了一种回归。这种象征体现出了一种大众的认知性基础,即集体无意识。这种“集体无意识代表着一种有人类的过往历史所决定的、具有普遍性的共享经验,它是人类认识世界、理解自身的关键所在。”——(荣格)
战争带来的是被体验物的原初状态,主观意识形成了形象和观念呈现以及观念呈现后的客观事态。在这个充满不确定的世界格局中,个人自由、选择、个人主义和能动性的理念越来越渗透于“自我”的生活中。“我们自由、自由并且有选择性地作出决策,按照自我的自由意志作出选择”成为一种时代象征符号。因此,个人需要对选择的后果负有全部责任——这是一种经典美式信念。即便当个人的经历仍紧密和时代特征相连结合,个人的体验和感知依然是被隐秘地潜藏在制度化的生活背后。
战争背后被保护被守护的对象,诚惶诚恐地向神明祷告和感恩,呈现三种不同维度的想象:宇宙的、梦的和诗的。
人类社会无比复杂的知识体系和话语环境充当着类比属性之间的黏合剂,每一次黏合都能催生出一种象征。
离别象征着回归。
若你不曾离去,
便不会有归来。
若你不曾失去,
便不可曾拥有。
若你不曾热爱,
便不思虑未来。
若你不曾逃避,
便不会有今日。
若你不曾燃烧,
便不会被浇透。
若不曾宁静祥和,
便不有穿越战火。
生命还会重复,
而你,还是你;
我热爱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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