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看了篇契可夫的短篇小說——《跳來跳去的女人》。這個事故寫於1892年。故事主要情節是一個女子出軌,他的丈夫,一位人格高尚的醫生,想原諒她,但最後失望。醫生意外去世,女子後悔不已。
她想對他解說,那以往的事是一個錯誤,並非什麼都已失去,生活還有可能變得美好和幸福,他是個罕見的、不平凡的、偉大的人,她將終生對他懷有景仰之情、祈禱並體驗神聖的恐懼⋯⋯
這簡短的幾句話,交代了女子失去愛人的心境。之後女子的後半生將如何度過,讀者無從得知。我想起毛姆William Somerset Maugham的《面紗》(The Painted Veil)(1925);也想到了古斯塔夫·福楼拜Gustave Flaubert的《包法利夫人》(Madame Bovary)(1856)。
The Painted Veil is a 1925 novel by British author W. Somerset Maugham.
出軌真是文學創作和影視編劇創作的原動力,但我不懂:出軌情節中為什麼一定要扯上醫生這個職業???十九世紀末和二十世紀初的醫生到底是什麼樣的形象,以至於不斷地安排醫生的妻子出軌?醫生很無趣嗎?但小說裡描述的醫生並不無趣,而只是醫生娶的妻子過於愚蠢。
德莫夫說:“我一輩子搞的都是自然科學和醫學,顧不上關心藝術。你認識的那些人不懂自然科學,也不懂醫學,可你並沒有打算就此責怪他們呀。每個人都各有所好。我不懂繪畫和歌劇,但我這樣想:如果一些聰明人為此而支付大把大把的錢,那麼這就表明這些東西是為人所需的。我不懂,但是不懂並不意外著否定。”
從這番話裡,我能看到醫生是有趣的。可能我偏愛醫生,但我也能感受到,被作者偏愛的女子中得到了最淒慘的命運。但醫生最終也失去了他要追求的愛情和婚姻。
忽然地,我今天不想再看書了。讓我開始頹然吧,我閱讀過的悲慘命運已然夠多了。
Suddenly, I don't want to read any more nobels today. Let me start to calm down, I've read enough tragic fates alread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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