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中午,先生问他同学,某地市哪里吃鸡好。对方推荐了一家店。
随即出发。我也没看别人的点评。
于是,有了今天的这篇文章。
中午温度几乎达到34度。到地方,停车场几乎停满,也有自行车车队。一推开车门,热浪袭击。
这个店,其貌不扬。半露天,有一个塑料帐篷。进入帐篷内,到处风扇。看了看别人的桌上,大家火热地吃着。我们在服务员的引导,找了个桌子。矮桌,矮椅子。在我们还没点菜时,服务员端上了一盘火炭燃得正旺的泥炉子。我的脸色被烤得撑不住。先生问我要吃点什么,我脑子似乎宕机。
一方面,这是先生拍板要来的地方;我这样的表情,很扫兴。一方面,确实太热了,没明白,我们开车一个多小时,来这里吃饭。我苦笑着说:“这又是没苦硬吃吗?”
我接着说:“看到这盘碳,你给我吃龙肉我也没胃口了。”
此时汗流浃背。
先生也很无奈。自顾地点菜,他说着,等上完菜感觉打包上车开空调吃吧。
那一刻,我知道,他的心情已经被影响了。
我苦笑,表情很难看。
脑子里飘过,马克思的异化论。对应着先生,他此刻在我眼里就是一个已经不能说是被广东同化的人了,而是异化。他理解了广东人,此刻超越了广东人。无论是动作、神态、点菜的语气(除了不是讲粤语),通通都是广东化。我心里想,这算不算是文化属性的异化。
我为什么不一早看一下大众点评,那一刻我觉得我的着装及其不符合这个半野外的吃饭点,这个地方甚至不能称之为餐厅(我认为餐厅是有瓦遮头)。而这个地方,就是半户外,没有墙、没有瓦,只有个帐篷,风扇呼呼地对着我的头吹。吹得我的眼睛发干。那一刻,我觉得我身上戴着的珍珠和这个环境极其不符合。我环顾四周,大家大汗淋漓对着一盘碳,吃着很开心。我看了看自己。先生看了看我,他说:“你要是觉得很热快晕的时候一定要告诉我。”(由于此前,天气过热我晕倒过的经历,他总担心我。)
我有点生气,为什么要来这样的地方吃饭啊??但我不敢说话,毕竟他请我吃饭,我应该表示开心。氛围有点奇怪。
继续苦笑。
他开始有点内疚。
双方都觉得好笑,彼此劝对方,看看周围的人吃的多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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